sora桑

OTZ 真的没有人和我扩列吗

【HPSS】Merry Christmas? (4)

就在西弗勒斯第三次想着离席的时候,他已经为德拉科写好了两种不同版本的自杀遗书。尽管他平常并不会在十二点刚过半的时候就感到困倦,但他知道原因。

也许自己可以去教员休息室留宿一晚,他想,遗书的主人走到他面前,他那种并不美好的愿景也随之破灭了。

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盒子,波特送给你的?”德拉科把哈利姓氏的发音咬得极其细致,西弗勒斯评价他为表现虚伪。

“他落下的。”西弗勒斯回答,几乎没有分开嘴唇。

他们盯着那个盒子看了一会。西弗勒斯解除了在它上面附着的咒语,他陷入沉思。他无法在记忆中找到比那更令人绝望的包装物品的手段——方形、整体上都是浅淡且好看的紫罗兰色、大小刚好能放进一个人的手掌,考虑到它的丑陋程度,实际这么做可能需要一个相当强大的黏贴咒。上面填鸭式地装满了二十多个人,他们有紫罗兰色的头发、紫罗兰色的皮肤以及紫罗兰色的触须,都被苛刻地挤成了等边三角形。盖子上用萨满语施展了忽略咒,西弗勒斯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,却认同着施咒者的行为,这是他见过的最需要被忽略的东西。

“他的品味有所提升,不是吗?”德拉科试图说话。

“嗯。”西弗勒斯放弃了使用单词,认为自己最近应该是惹上了一中队的萨满。德拉科·马尔福在那之后莫名地开始同他聊起政治,西弗勒斯没有怎么回应,但也没有停止过留意其中的内容。况且,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面前出现?德拉科·马尔福现在应该正忙于和波特从事其他的活动,西弗勒斯想,他为魔法部职员平均薪资的状况感到由衷的平静。德拉科拉开了他右边的那把椅子,坐了下来。

西弗勒斯并不打算抗拒自己挖苦一名学生的本能。“麻瓜研究,”他侧过身用魔杖敲了两下德拉科椅子的扶手,“霍格沃茨建校以来最伟大的教员职位,你可以为此领到公认于我两倍的工资,然后就坐在我旁边。”

好方便我对你下毒,西弗勒斯在心中补充。

德拉科把手臂重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,礼貌地移开了一下自己近乎捆在西弗勒斯身上的视线。“他们总是难以衡量一些事物的价值。”他说。

“卢修斯给你寄了它学生时代的指南书。”西弗勒斯抬起了眉毛。

“……是的?”

“他没有?这是他在那本书里乱麻般的手记中我最喜欢的一个。你们说同样的话。”

“很少有人和我谈起他学生年代的事。”德拉科安静地说。

“当然,”西弗勒斯打开自己折叠成方形的餐巾,然后用魔咒将它恢复原状,“与他同届的友人不是被波特的前同事们杀死,剩下的少数也正计划着在阿兹卡班里安稳地长住。如果你准备发展一些无用的探究心理,我会建议你尽快对圣芒戈进行一次探访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弗兰克·隆巴顿会没完没了地与你分享他们年少时相处的细节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德拉科按压着手中餐刀的握柄,他难以寻找任何有效的话题。“隆巴顿先生的情况怎么样?”他最终问。

“忙着在魔咒伤害科里扩散有关我恋情的谣言。”

……很好。德拉科想,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。“父亲一定会很愿意得知他表达方面的障碍有所缓解,但请原谅,我并不认为那是一种正确的消遣时间的方式。”他挑选着词语。

“是吗?”西弗勒斯缓慢地眯起眼睛。

“我并不考虑散布有关你私人生活的谣言是一种正确。”

“你应该亲自去听,”他把餐巾折好,放回盘子的左侧,“我还没有为他提供含有任何额外用途的安眠药水,说明我依旧能从他们那些无根据的论述中取得一定的乐趣。”西弗勒斯用魔咒刻薄地消除了一名学生头上紫罗兰色的装饰物。

德拉科在心中安静的笑了。他从西装的内袋里翻出了一本皮革制的手记,然后在桌子上展开了其中的一页:“我会在明天下午的三点抵达圣芒戈的正门,我想我的父亲也会出现在那里。”

“你的父亲恐怕不能出现在那里。”西弗勒斯向下撇了一下嘴角,“弗兰克·隆巴顿暂时不能适应与他遗失的记忆牵扯过多的人接触,告诉卢修斯——他不能去见他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他回答他。

“他的逻辑思维正在自动地填补他的记忆。”西弗勒斯别有用心地补充上了自己的解释,“自从那一次波特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后背上之后,他就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二十年了——很难想象一个人会把一次单纯的肢体接触作为评断他人关系的线索,不是吗?”他重新看向他的眼睛。

德拉科以沉默作为回应。

“你要知道,”西弗勒斯最终说,“我不想与二十年前的詹姆斯·波特体内的任何一部分结婚。”



哈利回来了。西弗勒斯没有预想到这个,盥洗室听起来像是一个永久的托词。

“德拉科·马尔福——我想这是我的位置——”哈利在他们身后的楼梯上喊着。西弗勒斯被他的音量吓到了,他眨了三下眼睛。

德拉科在西弗勒斯看不见的地方对哈利摆出了一个极有礼貌的手势:“我想这应该是古德温教授的位置?”他提高着音调。

西弗勒斯困意全无:“你在盥洗室里喝酒?”

德拉科在自己的手掌中笑了出声。

“我没有喝酒,”哈利在楼梯上辩解,“我洗了十分钟脸,所以我马上就会好起来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西弗勒斯回答,他习惯了哈利酒后胡话的模式。

德拉科止住了自己的笑意,然后哈利从楼梯上摔了下来,他的努力失败了,他把自己笑得缩进了肩膀里。西弗勒斯把魔杖放得有些远,但他成功地把哈利漂浮了起来,然后捂着脸治好了他头上因磕碰到天花板而造成的伤口。

“我很抱歉。”他说。

哈利躺在楼梯下面的地砖上。西弗勒斯在治疗他的过程中拦住了不少格兰芬多的去向,使得他们只有勇气取消自己的圣诞节行程。最后尼古拉斯爵士从天花板里赶了过来:“你不能这样使用一个活人,我的朋友。”他说,没有人愿意理会他自以为幽默的发言,那听起来有点吓人。

哈利在西弗勒斯的搀扶下站了起来,他把手环在他的肩膀上,尽管他只是伤了自己的脑袋。“德拉科·马尔福,”他威胁道,“要是你不从我的座位上离开,我一定会坐在你身上。”

他没有过吗?西弗勒斯在心中问。

德拉科顺从地把座位让给了哈利,他又变出他那把花哨的椅子,然后坐在他们对面:“我不想和一个醉酒的人发生任何可能的身体接触。”他解释,西弗勒斯依旧评价他为表现虚伪。

情况开始失去控制,哈利把德拉科的头发变成了鳞片。“你说过你要去罗马尼亚研究龙的。”他问。德拉科无法解除那个咒语,他只好把哈利的眉毛变成了蓝绿色。

西弗勒斯解除了德拉科头发上的咒语。他的魔杖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“波特,”他在哈利的耳边说,“我想德拉科已经不需要拜访任何额外的罗马尼亚了。”

“你叫他的名字。”哈利顺着西弗勒斯的动作贴到他身上,让他听见自己喉咙吞咽的声音。德拉科迅速地抬起魔杖,给了哈利一个除你武器。“我们需要可以醒酒的咒语。”德拉科说,绕过教师席拖拽他的领子。哈利推开他,把自己的眉毛变回黑色。

“我没有喝酒。”他平静地宣布着自己的见解。

西弗勒斯坐在原地,向他投掷了一个可以醒酒的咒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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